刘禹锡曰: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。
仔细品味这千年前的锱铢,内心真的也总会有无限的感怀,秋天有它的荒凉,有它的萧瑟,是一个万物开始凋零的季节,但古人不还曾经说过: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。这样一理解,又会给人无限的希望,山东梆子似乎也就处于这样的一个境遇,但是只要心中充满信心,心中不要放弃追求,一直孜孜不倦的播撒希望,我们也会获得成功的硕,任何困难一定会被我们攻克,毕竟事在人为嘛,大家彼此鼓励,一起努力,恢复山东梆子的事业才刚刚开始,希望我们大家的努力,会给山东梆子的发展历史留下些许的痕迹!
秋高气爽,早晨早早起床,和张老师一块踏上了泰安的“追星”之路,终于可以看到自己朝思梦想的山东梆子表演艺术家杨圣军老师,内心的激动自然是溢于言表。不过还是想通过自己编的一首小诗表达一下:
我为追星走征途,爱字难表喜心肠;圣山圣地圣人出,军叔定能把名扬。
(嘻嘻…大家可要仔细看哦……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道道?)
当走下汽车的第一步的时候,就已经被远处连绵不断的山脉所深深吸引,没有去年5.1来泰安爬泰山的游玩之心,一个劲的就只想见到我心中偶像。酒店门口,见到军叔(没有经过杨老师的同意,不知道这样称呼可否,但是感觉挺亲切的,估计杨老师也会愿意的,呵呵……)的那一刻,就激动地和他握起了手,内心真的就又有了一种非常异样的成就感和满足感。
中午,在军叔的热情招待下,好好的吃了一顿,爽啊,还有和军叔,王化洪老师的交谈中,真的让自己开阔了眼界,了解艺术大家的独特见解。特别是军叔的有关剧团搞经济和艺术的观点,非常让我折服,不由佩服军叔的远见卓识。他说现在剧团发展,一定到把经济收入和对艺术的探索分开,但也要有机的统一起来,因为只有演员们有了饭吃,才能有更多的精力去发展艺术,否则一切免谈。这也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政治课本中说到的:经济决定政治和文化,经济决定上层建筑,但是经济和文化也是联系在一起的,体现了哲学里的辩证统一的观点。(看到这大家可能也都猜出来我是个学文科的啦,因为还没有走出学校的大门,就随手检点知识和大家一块学习,大家可别嫌我脑子进水,多多见谅)
吃完饭,就去了军叔家里,见到李红老师和杨婶(嘿嘿,这个也是自己想这么称呼的,张老师别介意阿),而且还利用了有限的时间,跟着三位大家学了点身段,虽然没有学一个整套的动作,不过看到军叔,红姨(哈哈,这个称呼也挺亲切地),杨婶能够躬身赐教,真的感觉到太荣幸了,毕竟人家还是国家一级演员吗!在这里也在一次向军叔,红姨,杨婶表示感谢,祝愿他们身体健康,阖家欢乐。
离开了军叔家,乘着红姨的“专车”,和张老师,小袁哥(认了个叔,婶,姨,怎么也得认个哥啊,以后好还给俺买糖葫芦吃,这回没吃够,哈哈)去了一个姓范的师傅那里,有幸又得到了“泰安山东梆子剧团在中央11《名段欣赏》中的唱段集锦”好高兴啊。原本这次愉快的泰安之旅就要结束了,没有想到这次奇遇之旅才刚刚开始……
晚上坐上回济南的火车,竟然遇见了来山东旅游的两个韩国客人,挺荣幸的,满满的也和他们聊了起来,而且聊得特别开心,其中一个韩国客人给了我一包韩国烟,我向中国不是传承着“礼尚往来”这句话吗,干脆就和他换一包吧,于是就拿了包石林换了一包名叫“THE ONE”的香烟,后来他又给了我几枚韩国硬币,这回我想,再送给他们点什么呢?突然想到中午和张老师买的一些山东梆子的光盘,就拿了两盘感觉不错的光盘,送给了韩国客人,一盘拍成电影的《墙头记》,一盘是泰安梆子剧团拍的《杨八姐救兄》,一方面是答谢给了我几枚硬币,另一方面也算是给他们介绍一下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戏曲文化,让这片居一隅的地方小戏,也可以跨跨海,出出国,留留洋,看看也能不能成个“海归”回来,而且我还用简单的英语单词“beijing opera” “a faimal” “a father” “two sons”,介绍着《墙头记》,真得太让自己受宠若惊了,太没有想到自己酷爱的山东梆子,可以流传到海外,天道酬勤,古人说的这句话真是太好了啊。
走下列车,呼呼的北风吹得我浑身哆嗦,但是看到山东梆子在一点点的好起来,就算让我在雪地里冻上它几天几夜也高兴,心里也特别得劲!愿我们的山东梆子发扬光大,最后,也祝愿刚刚去世的姚月芝先生一路走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