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锦,多么漂亮的名字!鲁锦,多么漂亮的衣裳!
我喜滋滋地将它穿在身上,突然惊诧莫名了:这不就是当年的“老粗布”吗?
但“老粗布”已是今非昔比,有了一个响当当名字,成为一个响当当的品牌――鲁锦!
鲁锦的“锦”,锦衣玉食之“锦”!衣锦还乡之“锦”!锦衣天下之“锦”!而且,在我的印象中,锦与锻多是联在一起的,所谓“锦锻”是也;锦也多与绣联,所谓“锦绣”是也。都是人间最美好的物什,否则怎会有“锦绣前程”之说。看看这些词儿吧,若非无权无钱,谁能沾上“锦”字?
无权无钱者只能穿布衣,所以老百姓也有了另一个名字“布衣”。这所谓的布衣,就是当年的老粗布了,也就是现在的鲁锦吧。只是因为当时制作机器与手艺所囿,略显粗陋罢了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在当年,农村人穿的用的、铺的盖的,几乎全是鲁锦。
十年河东,十年河西。当年农民粗布衣,变作城市时尚杉。由于制作工艺的进步,鲁锦着实比“老粗布”精致多了,也漂亮多了。而且关键一点,这东西养人呢!就像吃杂粮吃野菜一样,就是看上它养人哩。人,就是这样,无论你走多远,能忘却出发地吗?所以老家具、老字画、老古懂渐成宝贝。人无论走多远,也是走不出大地的,所以粗粮野菜、粗茶淡饭、粗布土衣成为时尚。土里来土里去,就是人的生命轨迹。你就是再能,再自以为是,又能怎样?到头来还不就是一把灰土?
可就有人会得此“病”,且病得认不清自我,特别是在锦衣玉食、着眼一己之时。所以,常吃点杂粮,或者,常穿穿布衣。也许对此病有疗治作用哩。
鲁锦,就是这样的布衣。尽管它有漂亮的名字,也有漂亮的制作,但它本质是没变的,它就是来自鲁西南农村,来自山东嘉祥。
是的,它就是走进城市的一种质朴和厚道,是走入现代的一种真诚和率真,也是体贴我们心灵的一种温暖和良善。
看着镜中身着“鲁锦”的自己,已是“奔五”之年的我,脸上漾起年轻的笑容,我觉得这才是当年的我、真正的我。
不,我不是说我当年多么地“帅呆”,而是说我那时多么地“朴真”。
我要找回当年的纯真,我得保持当年的朴真。
在这个时常让人看不懂的世界上,我能够窥见了这一点,还真全亏了这些鲁锦们。
我感谢鲁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