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子是古代的思想家、教育家,流芳百世,其影响千秋万代。
目前,一些发达国家的教育部门也开办了孔子学院和蒙学,大学里设有孔子的课程,洋孩子也背诵中国幼学课文。
儒教是以孔子思想为体系而形成,统治中国的道德行为几千年,人们墨守成规地遵守照办。当然那些守旧的迂腐的束缚人的东西,早已被现代文明取其精华,去其糟粕。
孔子这人多才多艺,会乐器,谁家婚丧嫁娶,他就会去打理助兴。所以孔子后来办学堂的教书方式,着重“三教”育人:
一是重游教。孔子弟子三千,七十二贤孙,带领这帮学生浩浩荡荡,四处讲学,周游列国,受人尊重,但也有受过一些诸侯国君的讥笑和奚落。
“人而无信,不知其可也。大车无輗,小车无軏,其何以行之哉?”这段话是孔子坐在车上对学生讲的。輗,古代牛车辕前横木上的木销;軏,是古代马车辕前横木上的销钉,没有輗和軏,车就不能行走。孔子以輗和軏之于车的重要性,比喻一个人不可缺乏诚信,否则寸步难行。
《孔子游春》作为范文在现在教学中经常出现:子贡问曰:“君子见大水必观焉,何也?”孔子曰:“夫水者,启子比德焉,遍予而无私,似德;所及者生,似仁;其流卑下,句倨皆循其理,似义;浅者流行,深者不测,似智;其赴百仞之谷不疑,似勇;绵弱而微达,似察;受恶不让,似包;蒙不清以入,鲜洁以出,似善化;至量必平,似正;盈不求概,似度;其万折必东,似意.是以君子见大水必观焉尔也”可以吗?
实地教育,开阔视野,很多哲理贮藏于大自然中,寓教到了这种地步,真可谓循序渐进。
二是重器教。以物说物,见物寓教,举一反三,此乃孔子育人的重中之重。即兴为喻,见到某物而生发某种感慨。
《孔子家语》里说:“孔子观于鲁桓公之庙,有欹器焉。夫子问于守庙者曰: 此谓何器? 对曰: 此盖为宥坐之器。 孔子曰: 吾闻宥坐之器,虚则欹,中则正,满则覆。 孔子顾谓弟子曰: 试注水焉。 乃注水,中而正,满则覆。夫子喟然叹曰: 呜呼!夫物恶有满而不覆哉? ”如果欹器造型有倾斜面,就放不稳,容易翻倒。孔子还让弟子在欹器的灌满水,既证实了欹器“中则正,满则覆”的特点;又直观地教育了弟子“持中守正”的必要性,从而悟它了“满招损,谦受益”的道理。
觚是一种酒器,酒器的形状在生活中不断发生变化,孔子以酒器形状的变化,告诉学生:“觚不觚,觚哉!觚哉!。”他一生虽不得志,但奉行“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”不得乱理,扮演好自己的角色,做一个有信于社会的人。
三是重乐教。孔子对诗、乐、赋在培养语言能力上非常重视,循循善诱地对他的学生劝导说要“学诗”,认为诗可以感发意志、考见得失,又能让自己保持和而不同的人际关系,在心急忙乱之时,能控制自己的情绪。所以说诗教是让人性情完善、涵养德性的重要手段。
孔子在游春时还将琴推到学生颜回面前,要颜回调好琴弦一边弹一边唱,他自己先是侧耳倾听,接着竟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。用音乐来陶冶情操,以旋律开发人的智慧。
此外,孔子除了让学生学诗弹琴之外,还以认识鸟兽虫鱼作为扩充知识的手段,达到符合儒家博学多闻的学习目的。
游教、器教、乐教,形成了孔子办学施教的基本模式。
《语论》是以孔子与学生对话,由他的学生孟子和曾子搜集整理,结集而成的语录,成为国学的必修课。儒教思想博大精深,涵盖了天文地理,西方人一方面吸收孔子文化,一方面又指手画脚,破坏中国人的传统伦理思维。
中国人的事由中国人自己解决,哪容得你去挑肥拣瘦,大言不惭地横加指责呢?不解的是有一批同胞,吃着母亲的乳汁,喝着父亲的精血,去迎合西方人的口味,这不民主,那不自由,家有家规,守规者乖儿子;国有国法,守法者好公民;农村也有乡规民公约。